言峥目光如冷刃,声音也似裹着深夜的寒风,“你吃饭的时候故意碰过她手,晚上还敲她房门,是么?”
黄毛头皮发麻,连连否认:“没有,都是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啊—”
黄毛话没说完,胳膊忽然被拧着往后九十度。黄毛这样的玩咖力气完全不能跟常年锻炼的言峥比,言峥一只手就制服得他动弹不得,连连说好话求饶。
“是不是玩这个?”言峥并没用全力,但黄毛已经疼得龇牙咧嘴。
“不不不不。”黄毛话都差点说不利索,“真的都是误会哥们,误会。”
荒郊野外,夜深人静。
没有监控也无人经过,黄毛清楚就算他真的揍自己一顿自己也只能咬牙忍着,力气和体格上根本不是对手,只得好声好气求饶。
言峥不为所动:“哪儿人?”
黄毛说了个地名,跟叶问夏不是一个地方的。
言峥:“具体地址。”
黄毛又报上家门,连门牌号都说清楚了。
言峥低身,打火机贴近黄毛耳朵,“咔”地一声合上。
“还玩不玩?”言峥问。
黄毛:“不玩了不玩了。”
“以后敢对别的异性有半点骚扰,我上门把你胳膊拧下来。”
黄毛:“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言峥这才松开他,黄毛捂着自己差点脱臼的肩膀踉跄站起来,一秒都不敢多留。
车内没开空调,座椅睡得远不如床上舒服,山上比城市更加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