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等到傍晚才终于等到祁书尧的电话, 说就在她家门口。
她看见他手里拎着礼物, 捧着鲜花, 满心欢喜以为会如愿,但祁书尧只面色淡淡,祝她毕业快乐。
“我要的不是这个。”她说。
祁书尧还是看着她, 那双见惯生死的双眼无波无澜,“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说过的话不作数,也别再提。”
她天生执着, 什么事都要问个清楚明白,“我现在没醉, 我也可以再说一遍。”
祁书尧制止她要说的话,“我们不合适。”
叶问夏不懂,“哪里不合适?”
祁书尧却没再说,恰好医院打电话有事找他,这个问题断在那里。
后来,她又问了祁书尧一遍,或许是无计可施,祁书尧扶了扶眼镜,声音淡淡—
“我不喜欢幼稚的女生。”
.......
“怎么了?”言峥问。
叶问夏眼睫颤了颤,从不快乐的回忆里抽身,“没事。”
她咬了两口馒头,又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想到把我闹钟关了?”
“你昨晚让我关的。”言峥帮她回忆,“洗漱的时候,你把手机递给我,说明天周六让我把闹钟关了。”
叶问夏是信的。
她每个周五睡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关掉闹钟,睡到自然醒。
“谢谢。”她说
言峥:“谢什么?”
“谢谢你昨晚照顾我。”叶问夏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又瞥他一眼,“不过下次别帮我酒后回忆了,很丢人。”
言峥笑了下,又认真开口:“我们谈谈昨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