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托举她,想为她好,可又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们的年龄,阅历,太多深刻的不同摆在这。
不是谁的错,他们都被困在局中。
“晚了一个月。”这份通透感迟来了一个月。
“什么晚一个月?”
“我们分手一个月。”她说。
周珏不愿意把之称为分手,前面分过一次,他很在意这数量问题,“可以说是闹别扭。”他们谁都遭不住这样来来回回折腾。
覃惟笑了笑:“Enzo总很不公平啊,你提的就是分手,我提的就是闹别扭?”
“就这一次。”
他又在她额头上碰了碰,暖暖的呼吸,谁都没有说话,覃惟先挪动打破这份安静,说得去做饭了。
“上一次分手一年,这次分手一个月。”覃惟坚持,“我够意思吧?”
“所以呢?”
“下次分手一天?”
“尽管我不希望再有,但如果必然发生,希望我们的分歧不要超过一天。”他拍拍她的头,“当然,我们有能力及时解决。”
覃惟不说了,跑去厨房做饭,周珏随着她一起去。
她重新捡起烹饪,小时候的愿望可是成为一名不需要与人打交道的厨师。
“做什么?”他问。
覃惟说:“爆炒小牛肉,木耳山药,还有……清炒芦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