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第一次接触没有聊得太深入,看得出来对方对她的兴趣很浓厚,还在互相了解的阶段,跟谈恋爱似的。
但既然接触了,就代表覃惟确定有了跳槽的心思。
覃惟心情不错地又回到店里处理几期售后事件,是年前拖延到了现在,都凑到一起,流程冗长而麻烦,导致她耐心锐减。
晚上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感到厌烦,疲倦。烦躁。
没由来的,厌恶几乎冲出身体了。
下午聊新工作的的兴奋劲儿都没有维持半小时。这让她再次预感绝不是一个好兆头。
从去年开始她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了。
她很迷茫,也向周珏求教过,他告诉她私人情绪皆是软肋,不应该存在,她只能尝试着去调整。
覃惟有些害怕,难道她会在此时遇到瓶颈,而就此停下吗?
*
“所以,你是因为那个女孩子决定的么?”
晚上在网球场,叶文邵这样问,春节期间他们一起去国外考察品牌,周珏简直是时间管理大师,又抽空见了别的什么人。
周珏拿毛巾擦脖子上的汗,“我会走是迟早的事。”
叶文邵说:“外资企业的一把手我只见过干不好滚蛋的,还没见过业绩如日中天的时候离开的。你就是为了那个小女孩。”
他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