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寂的房子,因为多了个人变得有声音了,她凑下去闻他脖子,语气搞怪地说:“好香哦。”
“看来你一个人待着很无聊?”周珏的手尽量不碰到她, 以前被她这么说过几次,也许是发自肺腑的喟叹, 现在更像是一种情趣。
她被放在了洗手台上,坐在旁边看着他洗漱,有几滴水溅到她身上了,“行啊, 那你给我来一段单口相声吧。”
“……”
周珏瞬间无语, 手指被水冲得冰凉就去捏她的脸,“嘴叭叭这么能讲, 不如你来说?”
覃惟从善如流,腿勾住了他的腰,“恐怕不行,我只敢在你面前信口雌黄诶。”
他不自觉被逗笑,总觉得她很可爱,说:“等会再收拾你。”说完他就松开了手,把她的钩缠的小腿也摁了回去。
覃惟不知为何有瞬间的怅然若失,看见他已经解脱掉了毛衣,正在解皮带,回头看她直愣愣的眼神,问:“你是想回卧室,还是在这里等我?”
“在这。”
“好,等我洗完澡一起回去。”他对着她微笑了一下。
覃惟心中立即又欢欣鼓舞,虽然洗手间距离卧室不到五步,但是她喜欢形影不离的陪伴,这种不可言说的亲密感,说明他也十分需要她。
她甚至跑出拿了瓶酸奶,坐在旁边晃着腿,看他洗澡。盯着他窄瘦的腰,他的身材很好导致她很想把他摁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眼神又再往下一寸盯着几秒。
周珏给她露骨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干脆拉上了遮光帘,不给她看了。
覃惟在外头傻笑,过会儿他出来,用浴巾围住了腰,什么便宜都不给她占到。覃惟又一寸一寸地观察着他的动作,很有心机地抢走了他的刮胡刀,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