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不可能说这种没形象的话,但是他可以私底下做些没形象的事,在他把她放到沙发上时,她感觉到危险,赶紧并拢了膝盖,说道:“我怕把你另一条手臂弄折。”
“那你别动。”他直接说。
“啊?”覃惟的脑子慢了半拍,不要动什么意思?躺在沙发上看见他站了起来,仍是衣冠整齐,冷静自持的模样,过会儿,人从她的视野里缓缓降了下去。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喝了点水,面容沉静,无半分晦暗眼神。
周珏一边亲她,一边把她别别扭扭的手扯开,小腿被他摁在一边儿防止她激动起来踢人。
小珍珠挂在她脚踝上晃了晃,没完全掉下去。
他的嘴唇很软也很凉,亲在她最热的地方,高挺的鼻梁严丝合缝地抵着,竟意外的卡上了。
她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方式获得愉悦的感受,也没有想过他会为自己做这件事。
可此刻,看见他低垂的头,干净的发心,他的发丝落在她的皮肤上,有极端的色差,他的白衬衣上沾了她的痕迹无法擦掉,不得不去换了。
那种看他臣服的胜利感,是前所未有的快意,但同时,她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征服的野心,势必要纠缠到底的凶恶。
最后,他给她擦了擦,又拍拍她的脑袋,然后走回卧室去换衣服。覃惟除了喘息什么都干不了,他真的很会亲,她上瘾了。
过了会儿她起身进去。
帮着他一粒一粒地系好纽扣,然后两个人对视着就都笑了起来。
“还可以吗?”周珏问。
“很……好。”她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她肯定有胆量兴风作浪了。
他不准备放过她:“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