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知道她成熟了,知道轻重缓急,总是能冷静地处理问题。
“你还好吗?”
“我看上去不好吗?”他依然很冷漠,还有一点不近人情的意味。
“行,那我就放心,明天还有别的事,得回去睡觉了。”覃惟说完话就站了起来,拿上东西要走。
周珏盯着她,然后一把把她拉回了身边,克制地说:“再陪我说会话,等下我让人送你。”
覃惟忍不住笑,可是眼睛又有些酸胀,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抱进怀里。
“能别装了么?”
累不累啊?
他的脑袋贴在她的胸口,没挣扎,“明天真有重要的工作?”
“我哪里都不去,就陪你。”覃惟说这话时,目光不自觉有些柔软:“虽然能照顾你的人很多,但是只有我最担心你受伤疼不疼。”
她从早上到现在,工作心总定不下来,干脆就请假了。
覃惟松开了手,周珏却没有放开,牵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脖子上,“有多担心?”
覃惟不想回答反复确认的问题,视野收窄,感官放大,她低头去亲他。
周珏单手将她悬空抱了起来,犹如物体镶嵌,严丝合缝,互相汲取。
她尝到久不见面的尘封感,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苦涩,像药味遗留。
覃惟抗拒地往后缩了下,又被他抵着腰回来。
他们静静地对视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