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部的老师给每个门店做了集中的知识培训。她再过销售考核, 店长在内,一个人都逃不掉。
这导致了大家见着她都想躲开走, 覃惟怀疑他们背地里都在骂她。
等到庄夏来了,覃惟安排她跟着吴竞,两个新来的比较好做搭子。
庄夏是个听话又可爱的女孩子, 并无意见, “Vivi啊,我会誓死捍卫你的领导职权的。”
“你还是捍卫自己吧。”覃惟说。
自从得罪了客户又跟同事关系弄僵,庄夏蜷着尾巴老实了一段时间,但这会儿跟着覃惟迁徙阵地,她又活泛了。
覃惟叫庄夏端正些, 但心里也确因为她而找到一丝稳定和依托,熟悉的氛围和人总能给人些许安全感。
覃惟很少在外面过夜, 尽量当天来回。她不喜欢住酒店,失眠很严重,吃褪黑素有点用,但是第二天起来脑子会昏昏沉沉 。
庄夏建议覃惟去挂个神经内科看看。
“好吧。”
她看了一个周末的线下活动, 早上回到家。
屋子里没人, 空气中有一点点香味,覃惟脱了衣服洗澡, 出来给自己做吃的。
她昨晚没回来,周珏应该是住在她这的。
这段时间两人聚少离多,虽然名义上没有同居,但是已经知道彼此家里的密码,且出入自由。都在北京的时候,他们基本上是住在一起的。
覃惟拿了盒蓝莓洗出来,坐在沙发上吃了会儿,又看了看户外的太阳,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