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粘腻的声音,疾风骤雨落下,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你有点不对,是工作太难了还是累了?”他抚摸她的头发问。
覃惟想说,但是大脑宕机又不知道怎么说。
*
隔天上午回。
周珏在路上问了她几句接下来一周的安排,大部分时间还是奔波在各店铺之间,她目前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好在她还年轻,能消耗得起。
覃惟翻着自己的备忘录,里面是她接下来的工作计划,有新品上市的培训,还有重要的活动。
周珏说:“这车你先开,方便一些。有喜欢的车再告诉我,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路上。”看了看她,又问:“有喜欢的吗?”
覃惟不会让周珏给她买如此昂贵的东西,她已经经济自由,可以负担得起,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沉默着是在想另一件事。
“你怎么了?”周珏看她抿着唇似乎在闷一口气。
覃惟决心不再纠结:“我只是有点混乱。你昨晚专门来看我,并没有别的行程,我理解的没错吧?是担心我工作进行不顺利吗?”
周珏问:“混乱什么?”
“可是那天我告诉你,担心做不好这份新的任职。你却质问我既然不确定为什么要去。”她说。
“有问题吗?”周珏的眼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