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洗完澡, 去了书房。
桌上有个半成品乐高,是她拿过来的, 每次来都会拼一点,但是时间太少,一年多了还没拼完。
之前是在客厅的,后来拿到这里,这个房间他很少进来,每次都是她独自在里面待着。她拼了会儿想通一些事,人有些犯困,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发觉有人在动自己,鼻子好痛。睁开眼睛见他正坐在身边,眼眸深邃,好像在观赏她。
这画面太诡异了。
两人安静对视了一会儿。
他的呼吸里有酒气,覃惟吸了吸鼻子,周珏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身下把她抱起来:“你来多久了?”
“我下班就过来了啊。”
“吃饭了吗?”
覃惟摇头,小腿勾住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听见他说:“我给你弄点吃的?”
“好啊,你快去洗澡。”她蔫坏地道,“我好饿。”
周珏看她眼神愈发沉着,把她放到床上,在她脸上连亲几下,“嘴上不把门,小心吃撑。”
她不以为然。
等他洗去一身酒味回来,覃惟后悔自己说的那句轻佻的话了。一下子塞得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颈间渥满了热汗,进退维谷,她怪他弄得太狠,可是他稍退一下她又很难受,他不动了,她又觉得僵持在那也不行。如此拉扯迂回很久,她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身体比各自的性格有默契。
他就想看她被弄得哀哀求饶,像个被拔了气焰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