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不信她像自己形容的那样:“坦荡的人会撒谎?”
覃惟反正不乐意这样,眼神黯淡,讪讪地道:“算了吧。”
周珏想了想,“那辆车没怎么开过,不用担心别人发现。”
覃惟坐累了又趴到他身前,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放,示意他摸摸自己,“不要。”
周珏不说话了,也不动。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现在还时不时啃老。”她又瞅他,下巴嗑在他胸口,“我脸皮挺厚的,将来可能还会啃男朋友,说不定的。你不要侥幸我有多省心。”
恋爱么,她认为自己该享受他的全部,那么也会把自己有的东西给他。
她很会说话,周珏揉了她的头几下,发现她有睡着的趋势,也不知道怎的不想让她睡,又把她抖醒。
覃惟只觉得趴在他身上很舒服,虽然他的骨头很硬,睁开一只眼睛:“别以为你转移话题我就能放过你,你把我的乐高弄散了,赔给我。”
就算拼出一个底座来,也花了她很多时间的。
“你困成这样,我在梦里赔给你?”他侧了个身,把她张牙舞爪的手脚收拢到自己的怀里,周珏推测她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两人别扭地挤在沙发里,他变换着方法亲她,就是不想让她睡着。
过会儿用身体撞撞她,“陪我去运动一会儿?”
“是床上运动吗?”她觉得这项运动最有意思。
“打球要不要?”
“扶我起来,”她得意忘形就越来越过分,准备当巨婴,“给我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