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不值得她焦虑,“其实我也不知道护理有没有用。”
Tina感叹:“到底是年轻,自从生了宝宝,我的头发逐年递减。”
“我也掉头发。”覃惟附和着说。
Tina在地铁口把她放下,覃惟跟她点头致意,然后下了扶梯。那件事后,她心里有点埋怨Tina的裁决不公,决意不和她打交道。
但是每回见面,Tina反倒没事儿人一样,笑嘻嘻招呼,还会挽她的手。覃惟才发觉自己的幼稚,某种程度上她的确是带着孩子的心态。
只是笑里藏刀,也着实让人家觉得可怕。
深夜回到家,覃惟脱了衣服洗澡,看见镜子里,胸口深深浅浅的痕迹,是周珏在她身上留下来的。
一张硬质的卡片翩然落下,她捡起来,放到卧室的抽屉里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其实没有什么独立的概念,除了刚毕业的那会儿,因为选择这份工作和父母冷战,一段时间不花他们的钱。
后来老爸还是总往她的卡里转钱补贴她,覃惟没有推脱过。
混了几年职场更是明白,一切资源皆为我所用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独立这个命题,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捧杀女孩子的手段,让她们故作清高,主动选择艰难模式。她怎么没听说过,社会教|化一个男的要独立,不要借助任何人呢?
生意场上,不就是不择手段去成功吗?
但,长这么大她只依附过一个男人,那人是爸爸。
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情况,只是觉得刷周珏的副卡怪怪的。她也不能排斥,谈恋爱就是要不断试探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