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还这么严重?”
“我怎么知道?”她也躺回了被子里,后背垫高了枕头,舒服一点。电话没挂断,她点开微信看到他发来的名片,葛嘉。
零售总监,头衔差不多和Stella齐平,覃惟不知道他到底认识多少这样厉害的女性。
同时她又有点担心。她和对方可完全不认识,职场地位、履历也相差甚远。她有意找人社交,从哪种角度来说都挺尴尬。
“还生气吗?”他低声问了句,覃惟的听力含混了,不甚清晰,一度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工作太忙占据了所有的精力。而对于他的愤怒和不甘心,蔓延的时间长、且面积广,一点一点割她的肉。
她有时候会很想他,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意再等等她,他为什么是这么冷漠果决的人。
但她不可以找他,因为她有自尊心。
可这一切都不代表他们适合再在一起,过去面临的问题都解决了吗?完全没有。
人总是越冷静思考,就越迷茫。
她揉了揉眼睛,不说话,听见他问:“你在哭?”
“我为什么要哭?反悔的人又不是我。”
周珏不在电话里和她聊深刻话题,只能见缝插针地说那么一两句,又问她好不好意思主动联系人家,毕竟这事儿对她来说应该有难度。
覃惟说自己会想办法。她想要达到什么目标,就会克服对等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