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竖‘小心地滑’的牌子了,是你没看见。”覃惟指了指,换个话题:“你怎么翘班了呢?”
“上烦了,出来透口气。”
“好吧。”覃惟也有点羡慕Perla的状态,只顾做自己的业绩,不用管乱七八糟的事。不过,不同职业道路各有利弊。
覃惟捧着保温杯,看Perla吃东西,听她问:“你不会被这些事影响了吧?”
“我看上去还好吧?”覃惟惊了,“失落表现得很明显吗?”
“你也不是很开心啊。”认识几年,覃惟刚入职的时候是什么状态她很清楚,但是人既然要长大,就不可能再苛求她维持着原本的天真无害。
“想发疯就发呗。”
“只是稍微有点郁闷。”事情弄成这个样子,覃惟只能承认,但是也不断暗示自己,小事情,小事情而已。
“你的选择坚决,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了。”Perla这个人挺公正的,并没有一上来就指责覃惟为什么要和她的同事争夺,也没有提及她和Tina。
覃惟说:“我有点想听你的意见。”
“Tina既然找你,是想让你自动让渡利益,她也并不无私伟大。而且竞争的关系已经形成,你想避也没办法,这会是你今后的日常。”
覃惟这才缓慢地说:“那天晚上我回去,仔细想了想,如果我和她易地而处,她会把这笔生意让给我吗?”肯定不会的。
“看吧,你比谁看得都很清楚。”Perla笑笑,“这只是一次底线的试探,只是你比她多了一层情绪,你得感谢她当初的教导。你知道,她也知道。”
“嗯。”
“可你已经还过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