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无聊,反而十分有趣。
和他恋爱的感觉很好。但她隐隐察觉到,这样的感情或者关系,不是那么健康和正常。
参杂了工作的因素。他们都有野心,有更重要的目标,都不肯先一步沦陷,都止步于喜欢。
Enzo很难是自己在感情里的归宿,自己必然也不会是他的终点。
想着想着就很可怕,她有哭的冲动,明明这一刻就是那么的甜蜜。她又有点恨意,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更加强大一些,不能完全掌控这个男人的意志力。
冲动之下,张口咬了他,咬得很重,口腔里都有铁锈味了。以为会招来他惩罚性的敲打,但等了很久,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微变,一层冰冷的霜雪悄然融化,流着血的唇去亲她,“还在生气?”
“对。”她解释:“我有时候睚眦必报的。”
“那就来吧。”他说,用炙热,填满了她的空缺,也把一声惊呼堵了回去。
……
覃惟早晨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天亮没亮,只觉身边的人起了,离开卧室,她想睁开眼可实在醒不过来,就只能再赖一赖。
后来他在她耳边问了声,“今天是什么班?”
她说中午,然后他说自己得走了,给她掩上被子就离开了。
这导致了覃惟起床的时候,独自面对一室的陌生和空荡,还是会有些恐慌,昨晚一切都像做梦,梦里的人准时消失。
而体力的消耗,让她身体有点不适,在外面的椅子上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粗略洗漱好,她离开了他的家。
回到自己家,她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很疲倦也还是赶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