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覃惟虽然已经“和好”,他暂且用她习惯的小学生词汇来表达这种关系上的缓和,毕竟有时差,两人不爱在线上聊天。
覃惟可以浪费时间在微信上和朋友叽叽歪歪,却不习惯这么面对男人,无异于隔靴搔痒,没意义。
恋爱虽然谈着,却又没到什么话都往外倒的程度。
她有挺积极的一面,总是热情地应对他的每一句,也不爱翻旧账,她为自己报了仇,就绝不再提一句。
这天早上,他算好时间给她打视频电话,覃惟已经洗好澡准备睡觉,问他出差好不好玩。
周珏很坦白地告诉她:“很忙。”对他来说就只是工作。
她本来是趴在床上的,忽然又坐了起来,一副惊吓的样子,他问她怎么了,视频里看见她床头挺小女生,摆了一堆的娃娃。
“发现我趴在床上脸是变形的,好丑,被你截图,以后嘲笑我怎么办?”
而真实原因,是她穿着一件低领的睡裙,趴着会挤出沟壑来。
她以为他是她吗?幼稚又缺德。
覃惟不说他都没有发现趴着有什么不对,他开了个玩笑:“你是准备当考拉吗?”
“什么意思?”
“坐着睡觉。”
覃惟鼓了鼓脸蛋子,反唇相讥道:“那你就是马。”
“嗯?”
“站着睡呗。”
“这不太可行,如果我们是两种动物,中间会存在生殖隔离。”他很理性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