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乱糟糟的,像过山车,他们没亲得过分,周珏啄了几下就把她搂进怀里,笑了声,问道:“生日一般怎么过的?”
“你知道我要过生日啦?”
“你不是告诉我了?”他实际上也看了公司系统内的员工资料,就在下周。
“你要给我过生日吗?”覃惟昂起头看他,想戏谑他又不得法,“但是我不能跟你一起过生日,因为这一天已经和我的朋友约好了。”
“嗯,休息都做什么?”
覃惟也不装了,相处是需要一些小心思,但到底还是要坦诚,“在家挺尸呗。”
看他眼神不理解,又重新说了一个形容词:“就躺着。”平日里工作已经很累,懒得出门,再说来这个城市已经很多年了,没什么好玩的。
他看时间,拍拍她的脑袋,“那就回家躺着吧。”
“啊?”覃惟心里不怎么愿意,也不好意思出言挽留。
“我需要回公司加班,你要跟我一起吗?”他问。
“不用了,谢谢。”
覃惟回到自己家,困得想揉眼睛。怕拖延症再犯,她立即拿了睡衣,进去浴室,脱衣服的时候感觉有点异样,回头看了一眼脏衣篓里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不由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泡在一个潮湿的培养皿里,小腹被塞得鼓鼓囊囊。
真是要命。
*
公司寄给她一个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