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听叶晓航的分析,恍然大悟,可是又有些不甘心了,“为什么不可以兼顾呢?”她和他的前途又不冲突。
“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叶晓航虽然没有上过班,但是她懂现实,她可不像覃惟一样活在父母给垒建的温室里,“你们不是在两个部门的么,真的会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覃惟沉默地思考着。
叶晓航叹了口气,“不排除一种可能,他是喜欢你的,但你们在一起的方式只限于性。”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只接受你做炮|友。”
覃惟眉头皱了起来:“这个词听起来很怪异,我们只在一起做那件事,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是open的状态,对吗?”
“大概是这样吧。”叶晓航只是猜测。
“可是如果我只要性|行为的话,那我买个小玩具不就好了?”覃惟越想越觉得过分,“我前期的努力,主动,委屈;只得到一个更委屈的结果?”
“你想得到什么?”
“我当然要得到他的全部。”覃惟对恋爱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无论是工作,还是恋爱,我都习惯于全情倾注,自然要得到相应的回报。”
“那如果对方以‘不宜在公司里公开关系’呢?”
“这和公开不公开没关系。”覃惟也不是那么幼稚的人,为了恋爱而不要工作。不止是对方,她也非常看重职业发展,“前提是,他必须全部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