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盘腿坐在地板上,把面全都吃掉了,捧着海碗把汤也都喝光了,她很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这半年来,经常半夜饿得要死,吃几颗豆豉解馋。
因为要身材管理,足够苗条,然后把自己塞进最小号的裙子里。
很多东西是天生的,性格、谈吐,容貌。
她无法立即提升自己的能力,改变性格,就只能从外在开始改变,至少形象是漂亮的,而不是缩肩塌腰,唯唯诺诺。
吃饱之后覃惟说自己还想吃点甜的,压一压嗓子里的咸味,叶晓航又给了她一盒酸奶,草莓味的,“不减肥了?”
“我马上就要被开除了,减肥还有什么用,”覃惟吃饱了终于有力气倾吐心事。
其实这件事谁也怪不上,就怪她自己。
明明清楚自己的性格不适合那样的环境,非要挤进赛道里;因为没有豁出去的魄力所以被边缘化,最终话导致情绪崩溃。
这个社会上,好的资源本来就是分给强者的,弱者不配。
叶晓航笑了,她都不用别人安慰,自己给自己复盘好了。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今天老板对我说了很难听的话,我就是一无是处的一坨……卷铺盖走人是没跑的事儿了。”
叶晓航说:“顾雯说,没死就活着呗,有什么好担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