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大牌,但材质一般,也就卖个款式。他在手里摸了半天,又去看妻子的,是一对耳环。
“其实我不该跟惟惟闹别扭的。”
“你们父女俩都是一样死要面子,怪谁?”
覃惟的爸爸知道那个行业的工作状态,卑躬屈膝,点头哈腰,做生意必然是要放下尊严的。
妈妈说:“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就是要放下尊严,才有饭吃,你不让她体验,但社会会打破她的骄傲。”
覃惟的爸爸说:“我只是心疼她去干伺候人的活儿吗?伺候人是最简单的。”
“她性格单纯,脑子又不好使,销售工作勾心斗角,资源分配也不会多公平。你在家喊她宝宝,你见过谁家的宝宝玩儿心眼玩得过别人?我猜她不超过三个月就得辞职。”
“那就真到放弃的时候再说。”
想到这里,覃惟的爸爸又呜呜大哭了好久。
覃惟到北京之后就送叶晓航去机场。叶晓航即将开始她人生第一次的出国行。
“你跟你爸爸没事吧,感觉都没怎么说话。”临走前,叶晓航还是很担心。
覃惟对爸爸妈妈的付出一向无所畏惧,“没事儿,他就是娇滴滴又死要面子,过段时间就好了。”
叶晓航不理解覃惟的这种行为,如果她的爸爸也这样关心自己,她应该是跪|舔了,绝对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再见,惟惟。”
“再见,宝贝!”
年后正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