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起身,“Enzo总, 您还有别的事吗?”
“帮我把手表送到一楼。”
“哦。”
覃惟接过沉甸甸的表,金属表盘还带着他身体的残温。在楼梯口撞见上来的孙慷,后者被她手里的东西撞疼了。
孙慷对覃惟有印象,却不是什么好印象。
一个不懂规矩的冒失鬼,孙慷问她:“你干嘛呢?”
覃惟回答:“Enzo让我把他的手表送到一楼。”
孙康看她手里果然拿着周珏的表,不太理解Enzo为什么会和这个销售有接触,明明两个部门,何至于吩咐她做事。而且是贵重物品……Enzo不是一个轻易信任别人的人。
“给我吧。”
“好。”
覃惟至此一直发痒的脑袋忽然大梦初醒,她刚刚想干什么?觊觎Enzo的身体吗? 梦里想想怎么还上手了?
她的头脑正在经历风暴,吓死了,万一没忍住怎么办?
*
覃惟再次见到了周珏的那块手表,是在正餐开始前的一个慈善义卖。
覃惟花了不到一千块钱买了一对Vintage珍珠耳夹,性价比很高,考虑到上班的时候也可以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