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行至湖心时,遇到了一尾冲破湖面跳出的鱼。
云黛溪浑身忍不住颤抖。
这个报复心极重的男人,用她刚刚不经意对他做的事,十倍不止地还回来。
等她平静些许,他才继续说:
“云小姐,逢场作戏也不允许。再让我知道你在他怀里,再让我知道你跟他单独待在任何一个空间里,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说完,咬了她的耳,疼痛感传来,满是警告的意味。
他的身子已经有一半压在了她身上,有轻微出汗的湿度渗透过来。
半晌,他终于把覆盖在她眼上的西装掀起扔在一边。
一个吻落在她眼睑的痣上。
很久很久,久到云黛溪的眼睛里的热气都渡到了他瞬间冰冷的唇上。
他终于抬起身子,坐回床边,停顿一会儿,去洗手台把手冲干净。
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打开喝一口。
独自推门出去。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云黛溪才从那张扔满自己口红纸的床上爬起。
被他钳制过的手痛到有些颤抖。
她强撑着站起来,捡起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地下的手包,去衣帽间整理衣服。
衣帽间的横杆上,有几套他的衣服,自然是全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