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伤扬声喊人进来,看着他们将周桑宁带走。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鸢儿了,他修长手指一点点描着鸢儿的眉眼,又拉着景飞鸢的手指放在自己心口,低声说,“能感受到我的欢喜,我的感动吗?我的鸢儿竟然这样爱我,愿意为我妥协,我真的,感动得要命。”
景飞鸢觑他一眼。
知道他又要闹妖,景飞鸢便没有顺着他,故意唱反调,“感受不到啊,我的手又不能插进你心口,完全感受不到。”
姬无伤失笑。
一点都不肯配合是吧?
他有招儿。
他咬着鸢儿的耳朵笑道,“也是,我们如今隔得太远,你的确无法感受到我的欢喜我的激动,不如,我们让彼此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你或许就能感受到了?”
景飞鸢捂着发烫的耳朵,“你还想怎么近?相依相偎还不够近吗?”
姬无伤漆黑眼眸含笑凝视着她,“不够,还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更近一点……”
景飞鸢意识到他竟然大白天的也不老实,立刻想逃。
可惜,她逃不掉了。
她被姬无伤这个负伤也要浴血奋战的家伙困住了,然后,姬无伤细致带她感受了一番夫妻之间如何才能距离彼此更近……
而她,仿佛在受刑,毕竟屋外庭院里有许多人在,时不时还能听到侍卫们捧臭脚夸小鲸鱼字写得好写得棒的声音,屋里却在行不正经之事,她真的如处水深火热之中……
连大声一点都不敢。
……
姬无伤的不规矩,以他伤口裂开为结局。
血色染白巾。
鲜艳又吓人。
害得景飞鸢忍着腰酸背痛的难受,跟他一起偷偷躲房里洗褥子。
所以接连几天,姬无伤都得默默受景飞鸢嘲笑,不敢还嘴。
所幸,有景飞鸢的好药,姬无伤的伤口四天后就结了痂,不再影响他行动。
于是,他又恢复了战斗力,借着养伤的幌子,堂而皇之拉着景飞鸢躲在房里,一刻也不消停,疯起来不分白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