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错,辛苦啦。”
确定房间里在没有第三个人后,殷泽冲善财竖起了大拇指。
善财俏皮的眨眨眼,递给了殷泽一块刻着费字的腰牌,又用变化术把屋里的一把椅子变成一具死尸后,化为一道清风消失无影。
“费仲,看你死不死!”
殷泽把玩着腰牌有些得意,善财来了朝歌后,一共干了两件事。
一,偷费仲的信物。
二,刺王杀驾!
殷泽也不急,就在屋里等了小半个时辰后,才摆出一脸愤慨的表情,走上了金銮殿。
此时,大殿内的气氛相当压抑。
白玉阶前的满朝文武皆大气不敢出,一个个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尤其是负责皇宫安保工作的恶来,心里更是怕的不行。
前后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纣王就在同一个地点遭到的两次刺杀,要是纣王怪罪,他这个脑袋,是绝对保不住的。
而这份紧张又忐忑的气氛,随着殷泽到来直接达到了顶点。
殷泽表情严肃一言不发,直接一个健步冲到费仲跟前。
“殿下,您这是?”
费仲一惊,可殷泽才不会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呢。
既然要冤枉你,那就不能给你留下任何翻盘的机会。
一记手刀砍下,费仲喉咙瞬间失声,殷泽直接把人放倒踩在脚下。
“父王,儿臣审完了,那刺客,是费仲费大夫家中的死士,有腰牌为证!”
殷泽从怀里拿出一个腰牌,又从费仲的身上,翻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腰牌。
如果费仲的喉咙没有被那记手刀打中,这时他一定会辩解。
只不过是两块腰牌而已,算不上什么铁证,但可惜没有如果。
当事人说不出话来,那就是铁证如山。
费仲两眼满是血丝,吃人似的瞪着殷泽。
这特么,好强烈的既视感啊。
这不是那个老子想出来陷害姜皇后的计划吗?
好你个殷泽,抄袭老子的计划也就算了,你特么还用来对付老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向来跟费仲狼狈为奸的另一大奸臣尤浑心也慌了。
他跟费仲在朝中可是配合的非常好,要是费仲倒了台,他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所以,费仲他必须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