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摇晃晃之中,牛继宗提溜着酒瓶起身,一边将酒水倒入自己的喉咙,任由酒气冲击自己的心神的同时,一边乐呵呵地看着眼前这个没有半点之前淡定样子的贾敬。
“只是,敬哥儿,我问你,这一次,我们勋贵会有多少实力保存下来?”
“不知。”
“那么,茜香国能拿下来吗?”
“不知。”
“勋贵所持之私兵招募权还在吗?”
“不知!”
……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牛继宗满脸怒容,朝着贾敬喷了喷口水,在贾敬皱眉之下,这个男人踉跄了几步,就硬生生撞在了一根柱子之上。
“连你都要欺负我吗?”在醉意的遮掩之下,牛继宗一巴掌拍在了柱子之上,在感到手掌升腾的情况下,他又打着圈看了一眼贾敬,便转身朝着宁国府外走去。
只是,就在刚才牛继宗转身的瞬间,那掩藏在醉意之下,实际是清醒的眼睛已经跟贾敬完成了交流。
那位曾经将勋贵势力发展视为己任的兵部尚书在刚才就已经变回了之前那只是为了家族的存续而奋力拼搏的一等伯。
贾敬的计划,他,牛继宗,在这个时候才真正意义上地同意了——以其他家族的灭亡来换取他们几个家族的延续,对于一个家族的执掌者来说,很赚,赚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