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白藏呢?”故渊神色不善的看着来人,质问道。
大祭司道:“呵,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这次白藏可护不住你。”
故渊心中警铃大作,手脚上冰冷的锁链叮当作响,但他却无法触碰到大祭司,大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把白藏怎么了?”
大祭司踱步到他面前,微微躬身,道:“放心,少族长现在很安全,至于你,也该去属于你的地方了。”
故渊眉间不解之色欲发浓稠,眯眼紧盯着眼前人,道:“你……”
未等他把话说完,外面传来哄哄闹闹的骂声。
“他是少族长要保的人,我们不经少族长痛意就动人,恐怕会引来少族长的不满。”
“他就是个祸害,自从他来了族里,给我带来了多少的祸患!”
“是啊是啊,他的出现,使附近松林的猎物都不见了,暴雪等恶劣天气频道,这不是不详是什么。”
“要我说少族长真是一时糊涂,竟然把这么个灾星带了回来,这不纯纯连累我们吗!”
“废话少说,趁现在族长把少族长囚禁,我们还是赶紧把这祸害处理了,不然冰族迟早因为他而失去神明的庇佑。”
关押故渊的牢房位于冰牢最深处,即便这帮人遥遥有一段距离,可谈论的话他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他紧紧的盯着大祭司的眼睛,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语气森冷的道:“最近发生的灾祸是你造成的。”
被关押在此,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真的什么多没有做。且他被关进来这么久的时间里,冰族并未再遇到过什么灾祸,经白藏的口,他知道冰族里对他的风言风语已经逐渐平息,他不信自己有什么招惹灾祸的体质,足矣证明发生的事跟他无关。
可是为什么这些灾祸又出现了,为什么针对他的风言风语在一夜之间又如惊涛骇浪般掀起。
真正的原因或许和眼神的大祭司脱不开关系。
大祭司丝毫不意外他能猜到,反而诚实的过分的承认道:“啊,是啊,就是我造成的。”
故渊仔细回想一番,开口道:“我记得我并未与你有过过节,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他记得自己似乎只有在刚被故渊带回来的时候,和这个人打过一次照面,后来更是没见过他,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此人。
大祭司闷闷笑出声,却不是欢愉的笑,而是嘲讽之意拉满的笑:“哈哈,是啊,你的确与我无过节,但因为你的身份,我不得不听尊上的令杀了你,不然我也得死。”
故渊道:“你和你的主子费尽心思的想要杀我,看来我的来历不简单。”
虽然知道一个人的恨意可以来的无缘无由,但现下的情况明显不是。
大祭司玩味的点中他的额头,指尖离开的时候,故渊额头上出现了一枚猩红的印记,他道:“当然不简单,自你出现在我眼前,尊上报复雪神的念头就达到了极致,你作为雪神的继任者,是我们报复雪神致命的一刀。”
乍耳听到自己的来历,故渊神情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