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费洛书永远无法和你比。
我尊重你,器重你,欣赏你,从不敢轻看你。
沐阳,做回那个骄傲的你,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轻贱了自己。”
听了深灼的话,程沐阳站起身,眼泪一下流出来,悲伤道:
“可是,深灼,我不甘心,一直不甘心。
我还是那句话,我会继续等,等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你放心,我会公私分明,按令接手费氏集团,重建公司。
但事业是事业,感情是感情,这与我想等你没关系。”
言尽于此,他没再逗留。
路过深府前院草坪时,他驻足而望,有股想铲掉这片草坪的冲动。
每次看到这片草坪,都会让他想起十年前,新都大学论坛上那张轰动一时的照片。
20岁的深灼躺在学校草坪上,仿佛用自己的整个生命,热烈拥吻着费洛书。
眼前这片草坪被打理的太过精细。
精细到刺眼。
程沐阳只觉那毛茸茸的草尖如针,扎得他一阵心痛。
他愤然收回目光,逃跑似的离开深府。
以后,只要费洛书在这,他绝不踏进这里半步。
程沐阳走时,费洛书并没看到他。
他正躺在草坪东南拐角处晒太阳。
这个地方是他这几天发现的,隐秘安静。
只要天气好,他都待在这。
白天深灼不在家,又没人打扰他,有时,他可以躺在这发一天呆。
正值新都的人间四月天,深府的春光极好。
今天阳光温暖适宜,春风拂面,被毛茸茸的草坪环绕,费洛书心情舒畅起来。
他光着脚,紧闭双眼,让阳光撒在脸庞上,细细感受春风轻吻脚心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