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进第四个副本的时候,是我第一次经历那么强烈的'发情期'反应。”
“我想见你,见到你的时候会忍不住心跳,你抱我的时候我胸膛发热,整个人都像要被烧着了。”
“我喜欢叫你的名字,有时候明明一件事没什么,但只要你参与,我的情绪变化就会特别大,会因为你委屈,偶尔想撒娇,有点……有点……”
默了默,虞卿终于想到了一个最贴近的形容:“有点矫情了,我觉得这不像我自己。”
“撒娇,换一个词的话,就是服软和讨好。”
“我可以服软,也可以讨好,但曾经去做这些事,我都带着很明确目的性,表面的服软和讨好都是我装的。”
“但对你,并没有目的,我觉得这不像我。”
“然后我就又想……如果我不像从前,你还会不会喜欢……唔……!”
再次被吻,不知触发了什么情绪,司遇忽然翻过身,紧紧抱住他,将他拥进怀里。
小臂有力,分明的黑筋根根突起,像是要将他完全揉进骨血里。
床垫微软,强势的吻伴随着压力,一刻不停的侵袭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终于被松开一秒。
然后,“唔!”
再再被吻!
要亲好久,久到地老天荒,薄汗涔涔,大脑空白,仿佛时间尽头的时候,司遇才会松开他一秒,给他呼吸,而后,继续狠狠亲下去!
炽烈明晰,连挣扎的余地都被完全剥夺。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虞卿胸膛起伏,单薄的睡衣早已被汗浸湿,不规则的贴在肌肤上。
他仰着头,嘴唇发干,艰难缓着气,听司遇说:“不是,你还是你,我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