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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6年,8月10日。

我意外来到这所学校,询问校董彼尔德是否可以收留我,让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只要不再让我回大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原本,他是不答应的。

他嫌我长得丑,会吓跑学校里的学生,派了浑身腱子肉的保镖出来,想赶我走。

我在学校外面睡了三天,不知怎么的,他就忽然说美术馆的地下室闹鬼,让我帮忙看守,我终于有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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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尔德?对,是叫彼尔德!

目光收敛,虞卿仔细回想:进美术馆之后,他的确看到每一副画作的右下角,都用英文标着一样的署名——彼尔德。

这是“丈夫”的名字。

可,这只是“丈夫”对外宣称的名字,他的本名真的叫彼尔德吗?

虽然不敢妄下定论,但虞卿直觉不是。

于是手指碾过,继续往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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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6年,8月18日

八天了,彼尔德让我守着地下室,却没有派人给我送食物。

他估计……已经忘记我这个人了吧。

从海里带来的鱼和一些水鸟已经快吃完了,我应该找他要些吃的。

1816年,8月19日

彼尔德很大方,他给了我一些面包和红酒,也怪我多嘴,非要问一句他是不是华人?

他生气了,说自己从小就在英国长大,并一再强调,自己就叫彼尔德!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强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