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在了长衣区的位置,紧跟着拔出,又接连刺出,在3秒的时间,横向贯穿了整个衣柜。
女人背光而站,脸庞表情隐匿在黑暗中,看着被洞穿的板材,无声无息。
如果她还在那里,就要死第三次了。
该死的杀人犯。
女人俯身,耳朵贴在地毯上,确认楼下的声音。
电视仍在开着,播放着警民一家亲的普法广告,而蜗牛似乎去了酒柜旁,正一瓶瓶地拿着酒端详,继而又放下。
酒瓶触碰到吧台,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真是好雅兴啊。
要是酒里有毒,能毒死他就好了。
但看上去,她和丈夫的关系还不错,就算差,她也是处于弱势地位的那个,她应该没有做出在红酒中下毒的事情过。
女人失望地起身。
却见一旁座机上屏幕亮起,显现出熟悉的8位电话号码。
微弱的震动刹那间传达至指尖,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生死转瞬间,就将那话筒拿了起来。
在电话铃声响起之前。
她捂着话筒,不发一言,埋在了被子里。
奇怪又巧合的,对面听到她这边窸窸窣窣,却并没有像第一次一样直接开口,而是安静的沉默。
像是在等她准备好。
终于,女人准备好,她压低声音,靠近听筒:“喂?”
“你好,你是林弱吗?”
与第一次一样的声音,却是不一样的话语。
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女人握紧了话筒。
她想起第一次死亡前电话那边的称呼,想起便签上属于“丈夫”的亲昵爱称,想起两次莫名其妙的死亡和现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
她是林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