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们交握得很紧的手指,喻遐脸突然有点热,定了定神继续机械的清洗动作。
他站着晾衣服时淋浴间的水停了,没过多久徐锐青从里面走出来,穿一条短裤,猝不及防和喻遐对视,尴尬片刻,他扭过头去。
“吓我一跳。”徐锐青嘀嘀咕咕地说,往里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呢。”徐锐青意味不明地说。
喻遐当耳旁风,也进了屋里,顺手带上前往阳台的那道门,冷风吹得他开始头疼。
徐锐青的床位在他上铺,两人是同级,在东河大学的时候也一个寝室,这次出来,在团队里本该是关系最好的,他起先也这么认为过。
刚洗完澡去上铺太麻烦,徐锐青说:“坐会儿你的凳子。”
喻遐面无表情地拒绝:“不行。”
他刚才压根就是客气一声,拿准了喻遐当久了软柿子不可能拒绝,闻声,徐锐青抬眼瞥过喻遐无所谓地撇嘴,也没打算把这句“不行”当回事。
像对喻遐示威,屁股快沾到椅子,他即将胜利。
就在这时喻遐突然朝那方向用力踢了一脚,把椅子踹到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