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条冷鸷的蛇,沿着张晚霁的脊梁骨缓缓地攀爬了上去,是一阵通身遍体的寒意。
那两位兄长也许真的是被狼咬死的,也许是被张家泽杀死的。
地窖是密封的,当年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狼是怎么死的,那两位兄长是如何死的,这些都没有定数,情况都是未知的。
张晚霁摁下怦然的心绪,凝声道:那个男子是谁?”
张家泽没有再回答她,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这几乎是留下了一个悬念。
张晚霁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今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让她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如今,脑子里只剩下一桩事体。
她道:“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一抹兴味掠过张家泽的眸底,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在筹谋什么?”
张晚霁薄唇紧紧成了一条细线:“你不会坐上那个位置的。”
此话俨如沉金冷玉,一字一顿地撞入听者的心口。
张晚霁道:“不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