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颐皇后道:“自然是笑你。”
张晚霁瞠眸:“笑我作甚?”
恭颐皇后道:“这句话说得很好,很霸气,这才是我萧家女该有的气魄。”
张晚霁:“……”
没想到会是先抑后扬。
她掩唇,轻轻咳嗽了一声:“我不过是无心一说,反而被您记下了。”
萧姩拍了拍她的肩膊道:“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这句话,张家泽是如何对待你的,你不必在隐忍吞声,要把报复回去。同时,你也务必谨记一件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晚霁点了点首,说道:“记下母后的话了。”
岂止是记住了,她现在就践行着这句话。
这个时候,烟罗前来禀事,说李广回来禀命了。
恭颐皇后道:“传他来禀事。”
烟罗领命称是,速速离去。
不一会儿,李广就进来了,恭首道:“皇后、殿下容禀,阿岑已经将娘娘喝下汤药一事话与文贵妃知了。”
“噢,是吗?”皇后与张晚霁相视一眼,迩后,饶有兴味地问道:“文妃反应如何?”
李广抿了抿嘴唇,挠了挠手,不知该如何形容。
近旁的天香轻轻地搡了他一下:“呆怔着作甚?娘娘问你话呢。”
李广沉默许久,适才说道:“文妃喜甚,打赏了阿岑数俩纹银,阿岑以惶恐之名,不敢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