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部收到灶房里,再拿着抹布把桌子擦了,这又回到灶房烧了点热水,把碗筷洗了,等做完这些,叶三婶只觉得自己的腰酸疼得厉害。
她倚靠着灶房的门上,看着院子里的大雪,想了想后,她出去把那几盆兰草搬到鸡圈旁边的棚子下面。
“你倒是挺宝贝你那几盆兰草,”叶三叔从堂屋出来阴阳怪气道。
两个孩子去同心巷有电视的人家里看电视去了,这会儿家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它们也有生命啊,开出兰花的时候,你不也常来这边闻,觉得多在兰草边上待一会儿,身上都香一些吗?”
叶三婶平静道。
“你倒好,跑去大哥那边吃好的喝好的,把我们爷三丢在家里,”叶三叔哼了一声,又进了堂屋。
“我好……我好什么啊,”叶三婶盯着兰草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撑起身体去把灶房门关上,直接回房躺下睡觉了。
今年年假值班表上没有赵礼辉的名字,所以赵礼辉可以放心地在家过年,倒是容师傅有一天夜班,不过今年没在除夕,而是在大年初二那天。
这家里人多,守岁的时候就不光是看电视了,赵礼辉和赵礼生下象棋。
郑玉香,叶归冬姐妹用纸牌斗财主,陈翠芳和叶妈妈坐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叶爸爸抱着东子,和赵大根一起看电视。
至于点点,已经进它的专属狗窝睡大觉去了。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吃的汤圆,赵礼辉搓了个拳头大小的汤圆,硬是没人愿意吃,最后还是进了赵礼辉的肚子。
“煮熟了吗?”
赵礼生端着碗来到赵礼辉身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