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家吃完晚饭后,很快就有街坊来家里看电视,知道易长生这个人的,都纷纷拉着廖国光嘘寒问暖,得知他回来住一段时间还会回北方后,都让他多住些日子。
廖国光没坐多久,就跟着赵大根去洗漱了。
陈翠芳昨晚就把房间收拾出来了,等廖国光进屋后,她对好奇转过头看的邻居们道,“他坐火车坐了两天多呢,累着了。”
“确实累,坐久了腿都会肿。”
“可不,我之前还不信呢,后来我去远房姑婆那边,才知道腿真的会肿。”
赵礼辉夫妇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那看一会儿电视就回房干自己的去了,廖国光说了,他们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就行,别的就当不知道,也不参与。
赵家除了住进来一位表叔,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巩先阳二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廖国光在水井巷住了三天,就发现巩婶子的只要出门,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一些小媳妇儿身上看去。
见此,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
“表弟,喝药了。”
院子里传来陈翠芳的招呼声。
“好,”廖国光咳嗽几声,转身进了院子。
赵礼辉和叶归冬下班回家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药味。
廖国光真的很“敬业”啊,谁能想到看着病恹恹的他,是个健康且健全的男人呢?
“你说表叔这几天有没有观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回房时,叶归冬小声问赵礼辉。
赵礼辉想到晚饭时廖国光多吃的那半碗饭,勾起唇笑了笑,“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