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康啧了一声,“案子都过去三十多年了,这两个畜生恐怕都儿女双全咯。”
赵礼辉点头,现在的刑侦技术比不上他那个年代,一旦人跑掉了,就很难再抓住,“也是可怜。”
“是啊,现在老房子都被推掉了,那边要打造经济区,好多房子田地都被占了。”
“这种干了坏事的人,以后早晚遭报应。”
赵礼辉骂道。
“就是,”安常康到站了,他跟赵礼辉打了声招呼便下了车。
赵礼辉闭着眼仔细回忆了一下原文中有没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描写,结果到同心巷下车时,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也是,这是一本年代文男女主杂七杂八吸血文,又不是什么破案的。
他去供销社看了一眼,见门关着,就往水井巷走去,路过巩家的时候,巩家大门开着,里面传来热水泡鸡的那种怪味儿。
赵礼辉扭头一看,只见巩雪蕾正蹲在院子里,面前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她正在给鸡拔毛。
看了一会儿的赵礼辉总觉得那只鸡哪里怪怪的,在巩雪蕾怯生生地看过来时,赵礼辉扬起笑,“今晚吃鸡啊?”
“嗯?啊。”
巩雪蕾下意识地把鸡脑袋往木桶里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