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刘大哥就来巷子口接人,我估摸着四点半起来吧。”
赵礼辉说。
“咱们这到省城开车要差不多两个半小时,”赵大根算了算时间,“等你们到省城的时候还不到八点钟,上午有比赛吗?”
“有的,第一轮是机械知识问答,早上十点到十二点,我们到了省城直接就去招待所办理入住,然后再去比赛现场,时间应该刚刚好。”
赵礼辉嚼着酸笋道。
“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做饭,”陈翠芳说。
“不用,我们都商量好了,到省城后再吃早饭,不然比赛的时候肚子饿了咕咕叫,那才丢人呢。”
赵礼辉笑着摆手。
陈翠芳二人被他这话逗笑。
“那你抓点糖去,路上饿了就吃几颗,多带点,好给他们分。”
“纸烟你自己拿,别慢待了那位刘同志。”
“我知道的,你们放心吧。”
吃过饭后,陈翠芳也不让赵礼辉收拾,“你明天就要去省城了,不得去找归冬多说说话啊?快去,这有你爹呢。”
“我来,去吧,”赵大根已经把碗筷端着往灶房走了。
赵礼辉摸了摸鼻子,“行,那我走了,点点就不去了,你晚上吃了那么多,走不动还得我提着。”
说完他就往外跑,在点点还在吃力往这边跑的时候,无情地关上了院门。
“汪汪汪汪唧唧汪!”
点点愤怒攀着门槛起身,却发现它爪子根本碰不到大门,一时间气得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