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迟疑了那么几秒, 王威一个起身,想要先下手为强推倒她,言笑下意识一躲,秉着打蛇打七寸的原则, 直接往他命根踹去。
王威躲闪不及时,被踹了个正着,捂着下|身嚎叫,脖颈处的青筋暴起, 片刻因重心不稳, 跌坐在地。
言笑在谢师宴上的疯子形象至今历历在目, 周应淮那几人这会只在口头上拦了几句,没人在行动上有所表示, 另一桌直接看傻眼了。
小赵最先反应过来,想要上去拦一把,宴之峋看他两秒, 无波无澜地说:“坐下。”
“可是……”
“我们跟他们不认识,没必要管这种破烂事,继续吃你的饭。”
小赵犹豫着坐下了。
这段对话发生时, 言笑已经拿起烧酒瓶,蛮横大力地往王威嘴里塞, “我呢虽然这几年不在桐楼,但也听说了不少你的光荣事迹。”
她语速飞快,手上的动作没停,每到这种撕逼的时候,她的力气多到身体里装都装不下,“你不是很喜欢仗着职权灌女人酒吗?那别跟我客气,多喝点,也趁这机会洗洗你这张粪坑都自愧不如的嘴。”
王威呜呜咽咽一阵,从嘴里吐出破碎的两个字音,言笑猜测他想说的是“泼妇”,停顿两秒,放下酒瓶,一巴掌甩了过去,用的力太大,掌心都震到发麻。
“记住了,泼妇打架是不会灌酒的,扇巴掌才是常态,一次性也就扇个百八十下吧。”
她扬起手,正准备来第二下,手腕被人箍住,她偏过头,对上宴之峋黑沉沉的眼,不耐烦地问:“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