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皮囊里藏着叫人欲罢不能的慢性毒药,见效强烈。
现在像什么?像蛇冬眠后蜕去的那层皮,是毫无生气的一张脸,只有在对上言出,或者怼他时,才鲜活些。
言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以为自己裤|裆拉链没拉好,眼皮一垂,才反应过来穿的卫裤,哪有什么拉链。
那他的反应只可能是在嫌弃自己。
“这身不行吗?”她反问,“你至于这表情?”
说起来不关他的事,宴之峋回了句“可以很好随便你”后问:“去哪吃?”
言笑扫他眼,“你就跟在我身后。”
路上经过花鸟市场,宴之峋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言笑有预感地扭头,问他怎么不走了。
宴之峋:“等我几分钟。”
言笑顿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懒懒散散地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
宴之峋没来过这地方,从外面看都差不多,就随便进了家鸟店,老板殷勤地迎了上去,“需要什么?”
宴之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忘记问言笑死去的那只鸟是什么品种,正准备掏出手机给她拨去电话,听见门口的鹦鹉叫了声:“傻逼!”
老板眼刀子扫过去,“二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