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姑女儿,干活很勤快,大学毕业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有合适的话,你记得帮她看看……”
傅真差点被气笑。
晏家隔了三代的远亲,前天通过阿姨转接过来的电话里,也是这个说辞。
“一个两个没骨头的蚂蝗似的,欺负他脾气好,都想趴他身上吸血。”
王文静拔高音量谴责她,“你什么态度?有了老公不要父母?看来我真是白生白养白费心机一场了。”
至此,傅真和父母没了联系。
她这辈子,无条件爱护她、信任她的人,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人,其实只有晏启山。
翌日,早上七点,傅真去山里拜佛祈福。
天气灰蒙蒙的。林雾浓稠,山风呼啸。游人稀少。她独自拾级而上,一路上冷清得有些诡异。好在寺内梵音如洪,僧侣众多。
傅真点燃香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跪在佛前:我哥哥家世显赫,千帆阅尽,做事情一直很稳妥,希望他这一次早日逢凶化吉。
然而,回到家后,晏启山留在耀莱的心腹林特助,竟然已经在客厅里,焦急的等了她好几个小时。
傅真心头突地一跳,“林特助,什么事这么着急?”
林特助脸色焦急,直接扶着她往外走,“夫人,先生被批准监视居住了,您再不过去见他一面,接下来可能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