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丽变得非常妖娆旖旎,活像一颗成精的甜心彩叶芋,身上的杜嘉班纳碎花裙深红浅红淡绿浓绿斑驳艳丽,半透明雪色肌肤明媚张扬,由内而外散发着甜蜜又狂野的气息。
昔日倔强的吟游诗人,在性和爱的滋养下,再也不流浪了。
林慧丽上车后,给傅真看自己与男友的合照。
是个有钱但容貌平常的富一代男士,学历不高,就稀罕既漂亮又高学历的年轻女孩,寻寻觅觅多年,终于抱得佳人上榻归,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林慧丽为了拿下那位男士,去日本整形医院做了私密美容。在酒店白色床单上开了几朵红艳艳的山茶后,立刻被带去见公婆。
“我如今也收了心,跟别的男人约从来都不过夜,查不到开房记录。”
林慧丽完全不担心傅真会说出去,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的近况。
傅真这才知道,阿丽有了未婚夫后,依然会和很多不同的男人走肾不走心。只要看对眼了,甚至会直接用口红写纸条把人约到高级咖啡馆的厕所里来一发。
“我仿佛只有在不同的男人怀里流浪,才能找回当初的自己。”
林慧丽做家教时,曾经爱过一个四十几岁的建筑师。对方丧偶,风度翩翩,样貌出众,他们借着补课之际偷'情。直到被女儿捉'奸在床。
那位建筑师在业内小有名气,但彼时已经罹患重疾,之所以不顾名声和年龄差跟林慧丽一个大一学生偷'情,只是想在临死前,体验一把不受家族支配的爱情。
“他死后,我在不同的男人床上辗转,只是为了遗忘他。”
“对不起,我从未想和你抢晏启山,我只是因为他们家世相近……以后我不会那样了。”
她从不评价别人的私生活,震惊之余还是提了醒一句,“那你自己做好措施,最好去国外打一下九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