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这里,晏启山停顿了一下,笑着拍拍她腰肢,“哥哥有的钱,不给你花给谁花?”
傅真摇晃他肩膀提出抗议:“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念出来?好羞耻。”
晏启山拒绝,“不羞耻,文笔优美,哥哥感动着呢。”
傅真手冰着他脖子,“我怕你读着读着会被我起撅过去。”
晏启山收到这么郑重而古老的告白书,心情极佳,说话也没了正形:“嗯,放心吧,哥哥只会在你身上干撅过去。”
傅真连忙捂住肚皮,笑嘻嘻地说:“好哇,你讲流氓话?完了完了,这下你家小朋友听见了!”
晏启山微微一笑,“没事,她现在连人话都听懂。”
“……”不愧是辩论社社长,傅真五体投地,“你牛。仗着嘴皮子利索就欺负老婆孩子。”
“我哪有?”晏启山嗯哼两声,开玩笑说,“小没良心的,哥哥我只差把命都献给你们母女俩了。”
傅真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伸手捂他嘴,“哥哥!你能不能别乱说!你再乱说我和你吵架了!”
晏启山扭头躲开她的封杀,还偏要说:“我没有乱说,我说的是真的。”
傅真怒气冲冲,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晏启山,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我!”
晏启山是真心剖白,想把心里话都告诉她。但看到她急出了泪光后,又开始懊悔,明知道她不喜欢听那些不吉利的话,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害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