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趁这段时间洗漱,把衣服卷起来丢进洗衣机,帮他整理书房,雪茄盒,酒柜。
边收拾,边仔细留意,但什么也没发现。
傅真很困,只好躺下休息。过了一会儿,晏启山端着满满当当的餐盘回到卧室。有她小时候最喜欢的甜品,牛乳鸡蛋羹。
吃完饭,相约恒温按摩浴缸里泡澡,因为太累就虚掩着盥洗室的门小睡了一会儿。
傅真乖顺地盘着晏启山,帮他按太阳穴解乏,“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瞒着我?”
晏启山睁开眼睛温柔一笑,“哥哥哪有什么心事,无非想着该怎么好好爱你呗。”
明明眼尾一片烟雨蒙蒙的桃红,嘴里还没半句实话。傅真捏捏他脸颊,“你撒谎。”
晏启山抚摸她脊背,笑嘻嘻的转移话题:“早上为什么夹那么紧,是不是疼的啊?”
凌晨那会儿他真的挺狗的,野得一匹。荷尔蒙喷薄。
傅真心里一颤,手指划过男人肩膀上已经愈合的枪伤,小小声怼他,“明知故问。”
视线被点燃,绚丽的火花瞬间迸发,晏启山撇唇粲然一笑,“谁让你刚才你声音太委屈。”
说实话,她挺喜欢哥哥那样的。这也是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腻味的重要原因之一。
傅真趁机摸他风流的眉眼,英挺的鼻子,亲他干燥柔软的唇,顺便摸了胸肌腹肌。
望着她娇情小性儿的模样,晏启山不禁想起西贡河畔,季庭宗那番把他气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