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答应下来后,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哥哥,你是不是故意找事情给做,好把我困在家里出不去?”
妈呀,小姑奶奶要是闹着不干了,非要挺着大肚子出去找人打架,他可怎么办呐!
晏启山眸波移动,赶紧搂住她,温柔如水地哄到,“这怎么可能呢?哥哥只是欣赏你绝美的手艺。”
不过傅真只是稍微疑惑了下,“是吗?我的手艺真的有那么好吗?”
平心而论,傅真的收益确实很顶。晏启山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询问到:“是的,你家里是不是有长辈曾经是上海红帮裁缝?”
彼时裁缝并不是多了不起的行当,傅真不以为意,随口说:“我姥姥。然后我是跟我妈妈学的。我小时候,我妈妈开过裁缝铺,后来她就跟我爸爸一起做丝绸外贸了。”
别看王文静女士如今为人风风火火有些咋呼,其实年轻时也是个做精细活儿的人。
“你妈妈其实也不太容易。”
王文静再重男轻女,毕竟也是真真的妈妈。晏启山沉吟着,替傅真认真谋划了下,“没想到你妈妈还有一手绝活,其实她完全可以开个服装高级定制工作室,轻松赚大钱的。”
她妈妈工作非常努力,但是她爸爸完全是个担不起责任。没事儿时什么都想管,出了事就什么都不管,还要反过来怪她妈妈。耀莱成衣线表面上看经营的不错,但其实都是职业经理人的功劳。
最近职业经理人天天找她投诉她爸妈在厂子里乱插手,下达的指令经常出尔反尔,惹得工人怨声载道。再这样下去,制衣厂指不定哪天又会和丝绸厂那样暴雷。
为了这事儿,她已经偷偷在厕所里和爸妈吵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