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 吊儿郎当地说:“得咧, 您好好保重身体。”
傅真抱着他劲瘦的腰, 整个人一半重量压在他身上,眨眨眼睛开心地说:“哥哥, 爷爷没生气吧!”
晏启山抚摸着她海藻般散落的长发,温柔一笑,“爷爷说要给你包个大红包压压惊,让你回北京后再炸一盒糖醋爆鱼送过去,他爱吃这个。”
傅真激动地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会连累你挨骂。”
晏启山既要拢住她,又要托着她肚子,眉眼弯弯地感叹了一句:“唔,你们母女俩真是一日比一日沉重。”
傅真就要赖在他身上,还故意使劲加压,“嫌弃啦?”
晏启山垂眸温柔地亲了亲她额头,“甜蜜的负担,我乐意至极。”
傅真把脸贴着他肩膀,闷闷地说:“可我这么普通平凡,你不觉得这负担有些不值得吗?”
“你要是普通平凡,那天底下还有什么是漂亮的?”
晏启山回忆起初见时,傅真眼波流转、一笑整个人都发光的样子,由衷地剖白:“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恨不得为你生,为你死。”
傅真长得美,身材爆好,笑或不笑都韵味独特,真的是天生尤物。
而且她的声音,再冷都很甜很软糯,如果小小声说话,或者笑起来,就会非常媚,非常活色生香。
那是一种很稀罕的美,现在很少有这样摄人心魄的佳人了。晏启山还没她说上话时,就觉得自己得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