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付出那么爱,她能回报的却不多,再不尽量美一点,好“日”一点,既对不起那些爱和钱,也对不起好不容易抓住的跻身顶级阶层的机会。
更何况现在她肚子里多个女儿,早就没有退路了。
当晚,傅真不着片缕,戴着珠光宝气、流光溢彩的普契拉提,坐在他身上……
摇摆间,激起满屋金光闪闪迷人眼。
晏启山只觉得她既像古典油画里温暖恬静维纳斯,也像大师笔下丰腴美艳的贵妇,连孕肚和亮闪闪的长指甲都是那么的娇媚勾人。
世上女人多的是,但佳人难再得。
万般情'欲涌上心头,晏启山发狠地禁锢住她,“宝贝,哥哥爱你。”
屋外飞雪茫茫,屋内空气潮热。
傅真脸色被熏得绯红,颤抖着抚摸他偾张的胸肌,迷离地呓语:“那你能不能不要再出去找别的女人了,我也能满足你的……”
晏启山想说我没有,但傅真不停地亲他,他的解释屡次被哗然的情'潮淹没。
那些话在喉咙里打了几个转后,就变成了互相伤害:“那你也不要再找季庭宗了,哥哥比他更能满足你。”
这次傅真没有打他,而是抓着他胳膊,扭着腰追问:“那你说,我是不是比那些野花更刺激得多?”
晏启山闻言,心里被利刃划过般鲜血淋漓地疼起来,“傻不傻?你是我老婆,我不可能和别人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