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从越南直飞美国,而是持枫叶卡先到多伦多,再持美国护照回纽约。
傅真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晏启山很少去加拿大,也不在巴黎长住,那两个永居身份是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可她没有立场质问,也不敢再刺激他。
别看他现在悠闲翘脚端坐昂贵的包豪斯黑色真皮巴塞罗那椅上,一派清雅澹泊谦谦君子风度地抽着红酒味的雪茄。
其实这两天他不顾身上有伤疯狂日她时,真的野狗一样凶狠蛮横、瘦劲有力,平时顾盼有情的灰瞳也很冷鸷。
那枚长命锁也被她锁进了保险箱底,永远不会再见天日。
但这段关系的未来,依然充满无数种可能性。
其实她看得出,晏启山根本不热衷做爸爸,只对如何日她有兴趣,隔三差五搂着她翻花样。
僵持了半小时后,晏启山熄灭雪茄,端着红酒凑上来,“回大本营放纵自我太开心,一时间失控了,我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傅真扭头换了个方向,视线刚好对着茶几。
茶几上随意地摆着扎亚黄金狮子红蓝宝石镶钻烟灰缸和同系列打火机,散落其间的烟灰表面覆着一层金屑。
屋子里没什么烟味,但红酒味很浓。
她知道有一款很香的小雪茄也有红酒味儿,叫维利迷你雪茄,价格很便宜,一百支加起来才三百五,连他这支金色哈瓦那的烟灰都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