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姑娘凌晨要打着瞌睡跳舞的,分明是撒娇。
晏启山垂眸一笑,拿手机放了点轻柔的大提琴,低声哄她,“那我们就慢慢的走两圈好不好?”
傅真果然不是真的要跳舞,而是只想窝在他怀里撒娇。
全程闭着眼睛默不作声,没走几步就整个人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重量全压在他臂弯里,走着走着,还直接睡着了。
晏启山不由失笑,轻手轻脚将她抱回卧室,相拥着重新入眠,直到清晨时分才再次醒来。
傅真卷缩在他怀里困顿地说,“哥哥,待会儿我们做什么。”
怀孕了容易后腰疼,晏启山一边替她纾解一边说:“一起出去吃个早餐,炒肝牛肉包子炸酱面门钉肉饼奶卷都点上。”
这几样全是年前她在杭州时念叨过的。
傅真一听,顿时睁开眼睛,神采奕奕笑起来:“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让哥哥再蹭会儿,不急。”晏启山从背后搂住她,缠绵地亲吻、抚摸,热情得像一团火。
在一起的每个清晨,他都要腻歪够了,才会精神焕发地起床上班。
蒙蒙亮的天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温暖幽暗的屋子里荡起一片斑驳光亮的浮光。
晏启山的蹙眉摁着他亲吻的样子太过明目张胆,南极生物群每日梗新一无而二七污二爸依傅真慢慢涨红了脸,“哥哥,我们昨晚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