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扶着后腰,在沙发上躺下来。
晏启山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她的脚放在自己怀里暖着,然后接着吃蒲烧鳗鱼饭。
傅真边踩他腹肌,边打趣到:“哥哥,你也不怕我熏着你。”
晏启山任由她用脚数腹肌,扭头笑说:“不会,你都香得腌入味了,好闻着呢。”
傅真每天冲澡后,都是他帮忙涂的雅顿白茶身体乳。
说是身体乳,其实像香膏,持续散发富家千金大小姐的香气,战斗力比宝格丽白茶香水还强,每天被窝里都是香的。
傅真很白,香香软软,像成精的白茶,笑容也白茶般清淡恬静:“是吗?”
见她状态松弛下来,晏启山心里由衷地高兴,“当然。”
傅真不闹了他了,脚心贴着他温热的肌肤,踩了踩,催到:“你快吃,吃完了我给你按摩。”
晏启山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抽湿纸巾按了按嘴角,垂眸看着她脚:“嗯,按哪里?”
傅真一本正经地掰手指头,“肌肌,臀肌,腹肌,腰肌,胸肌,背肌,肱二头肌,手法熟练,经验丰富,包你满意。”
“……”晏启山愉悦地笑了声,捉住她乱动的脚,“现在大放厥词,待会求饶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