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眼睛通红通红,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见他回来了,眼睛一亮,随即又熄灭了眼里的光,卑微地低头把脸埋在膝盖里,整个人因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颤抖。
他假装不知道那件事,笑着走向她:“真真,哥哥回来了。”
傅真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但依然死死地扒拉着自己的膝盖,既不说话,也不肯抬头看他。
晏启山半蹲在她面前,一遍有一遍地抚摸她后脑勺儿,低声安慰到:“没关系,哥哥已经知道了,是他威胁你。你只是想自己处理好这件事,不想让哥哥担心。”
傅真哭的频率顿时小了点,但依然不愿意面对他。
这个时候,表达男女之间的浓烈爱意,只会让她更加触景伤情。
“快别哭了,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哥哥会帮你讨回来的。”
晏启山温柔地笑了笑,哄小朋友一样,极有耐心地哄她,“再蹲着容易压到肚子里的宝宝。你要的蛋挞鸡蛋仔双拼,和你昨晚念叨过的咖喱鱼蛋,哥哥都已经买回来了,如果你三分钟内起来擦擦眼泪回家吃好吃的,今晚允许你玩塞尔达、动物森林各半小时。”
傅真一张嘴,首先就是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是不是特别蠢,总是给你丢脸。”
“没有的事,”晏启山立刻说,“我们真真聪明伶俐,为美术馆,为参观赢得了无数荣誉,怎么会是丢脸呢?”
傅真没有抬头,闷声哭诉到:“今天,我收到请柬,我以为是剧组的观影邀请,结果又是他。”
晏启山眸光冷冷一缩,但依然不动声色地帮她拍背顺气,“我知道,是他缠着你,这不是你的错。”